主席台觀察：李較去年顯放鬆 回座後習主動交談

約一小時的報告宣讀完畢，國家主席習近平主動轉頭與回到座位的李強交談，似在對這名如今再成「左膀右臂」的舊部予以肯定。和習簡單交流後，李強先鬆了鬆領帶，端起杯子喝上一口水，開始聆聽人大副委員長李鴻忠發言說明《國務院組織法》修訂草案。5分鐘後，李強拿起枱面報告與習交談，習也拿起報告轉身和他對答，似在示意講解，李強再轉向另一名常委蔡奇「求助」。語畢，李強從口袋掏出一塊手帕，抹了抹汗，又摘下眼鏡整理。

胡春華張軍隔住應勇不時交談

主席台正襟危坐間，不時也有相熟的「鄰里」交談。兩名常委丁薛祥和王滬寧多次在李強報告期間交換意見，尤其對於教育話題，二人顯得特別有話聊。二十大上退居政協的胡春華，席間和最高法院院長張軍亦不時「咬耳仔」，儘管二人中間坐着同為司法系統掌門人的應勇。曾下鄉當知青、又在武漢大學深造過的張軍，或許和小胡有不少共同話題。「左右逢源」的張軍和國務院秘書長吳政隆也談得開，不過同樣夾在張、吳之間的國務院員諶貽琴就顯得有點尷尬。

談至港澳 賀一誠端坐李家超畫線

而去年才互相到對方地頭訪問、列席的香港行政長官李家超及澳門行政長官賀一誠相鄰而坐，開會時一直未有交談。當報告宣讀至港澳部分時，賀一誠端坐未有翻閱，一副「了然於胸」神態；李家超則埋頭仔細看報告，讀至落實「愛國者治港」時更落力提筆在紙上畫線。直到散會，二人面露輕鬆神色，先是各自四圍握手打招呼，又囑大會攝影師幫忙不同角度拍合照，再各自拍下單人照留念。主席台他人散盡，二人才一前一後離去。

3月的北京依舊春寒料峭，天氣明顯較去年寒冷，昨凌晨及上午更飄起雪花，落地便化成雨水。寒冷的天氣似乎也讓人抵抗力下降，大會才開20分鐘，坐在梁振英後方的湖南前書記杜家毫就手捂小腹匆匆退場，一刻鐘後再返場。總共不到一個半小時的會程裏，主席台上之後亦再有其他人離開。

昨日糧食安全成為掌聲最雷動部分，而在鼓勵民間投資部分，本有人帶頭鼓掌，掌聲卻零落收尾。

圖- 香港一間電器店昨日的電視機播放國務院總理李強匯報《政府工作報告》的新聞片。（鍾林枝攝）

（明报）